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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，二爷爷，我真是您徒弟的未婚妻吗？”玥瑶开口向荀苍问道。
荀苍捋了捋花白的长须，一脸得意地说道：“那是当然！不过你现在失去了之前的记忆，无法记起你俩之间的感情。这对于你来说，也是一件好事。”
“哦……不过我还不想嫁人，要不就算了吧？嘿嘿！”
“你现在这么说，等到你记忆恢复之后，恐怕你就会改主意了。”荀苍笑道。
“呃……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。”玥瑶小脸一红，低声道。
“你的情况很特殊，待我和你先祖大爷爷研究明白，定会想办法恢复你的记忆。”
“那就有劳二位爷爷了。”玥瑶道。
“当下最重要的还是你的修为，虽说被碎界法则抹去了不少，但还有些根基尚存，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继续修行，不用多久便会恢复如初。”一旁的方宇擎提醒道。
“玥瑶明白。”
“去吧。”
玥瑶微微施礼告退，荀苍的脸色却是有些难看。
“怎么了？”方宇擎来到石桌前坐下，问道。
“你我都知道苍生玉入体意味着什么。这样做真的好吗？”荀苍神情严肃地看向方宇擎问道。
“一切以大局为重，既然选中了玥瑶，那便是她的命数。若他慕宁将来要问罪，那也是由我来承担，与你无关。”方宇擎目光坚定地说道。
“我相信我徒弟的能力，也相信他不会因为儿女之情不顾大局。大不了我与你一起，以死谢罪。”
方宇擎苦笑摇头，又道：“在主庭的时候，你那徒弟便是个杀伐果断的主，但他一心向善，从不对无辜之人出手，若是他知道了真相，想必也会原谅咱俩吧……”
“哎……希望如此吧！”荀苍叹息道。
碎界，玄水域。
慕宁盘膝飘在虚空之内，身边就是玄水域的域海。
域海虽然对冥火有着克制的作用，但对慕宁本人却不能形成威胁。
玄水域的域海对于外人来说，如同冥火一般，不可靠近，一旦靠近，便会被域海中的五行之力所影响。
或是吞噬，或是溺亡。
但慕宁来到此处之后，域海并没有对慕宁产生“敌意”，反倒是激起了阵阵浪花，对着慕宁散发出磅礴浓郁的灵力。
也正是因此，慕宁选择了留在这里修行。
他感受到了这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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